【戬吒】不期而至 （圣诞贺）
职选X主播，写过中最与众不同(?)的戬哥，懒得想ID就用原名了，‘荷塘月色’是以前的一个梗...尝试了一种新的对话型流水账模式
中秋 七夕 万圣 第四个节日啦，Merry Christmas!
<To the one Chéri>
1、
“你她妈的，”哪吒捶了下身上的男人，“到底为什么！”
2、
「赢了啊啊啊啊主播快去祝贺一下啊！」
「还是MVP啊」
「赢了赢了赢了最后一波真的6666」
「主播还不连个麦？？？」
……
哪吒咬着嘴唇，尽量把微笑的弧度维持在1°以内，眼神却黏在摄像头之外的Pad上，“他还在接受采访，待会再打。”
屏幕上的杨戬刚好抬起眼睛，对着镜头。
“……待会再打。”哪吒与屏幕里的男人对视，喃喃自语般对坚守在频道里的粉丝说。
主持人快要把手里的话筒戳到杨戬脸上，在一片嘈杂和闪烁灯光中坚持不懈地逼问本届的最大明星，誓要从这个少言寡语得出了名的男人嘴里问出点什么来，比如：
“请问你对这次的战术有什么看法吗？”
“啊？没什么看法，就挺成功的吧。”
“哦好的……怎么样，奖金拿了不少吧？准备干什么呢？”
“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做的，等会和队员庆祝完就打算回家一直待着了。”杨戬脸上打比赛时的潮红还没褪下去，却用着相当镇静的表情说道。
“嗯……嗯不管怎么样让我们再次把掌声送给本届比赛的冠军——”
哪吒停在主界面，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但这次却没开免提。
“恭喜啊，”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杨家的女人绝不认输’在本房间送出188个圣诞袜」
“我还在直播呢，粉丝们都在告诉我说你今天发挥得很好……嗯，当然看了……恭喜，你真的很厉害……好，先挂吧，先去找你队友……嗯，等会儿说，拜拜……拜。”
「你们俩真的没有隐婚吗？？」
「主播让杨戬多说点话」
「‘杨戬还不睡觉’在本房间送出100个平安果」
“谢谢，啊，怎么粉丝又全变成杨戬的粉丝了，谢谢——怎么可能，我还是个孩子……”哪吒点了开始游戏，一边在开局前用那台手机回消息，“谁要跟他隐婚啊。”
-你在家吗
-在啊，你那边结束啦？
-我能来吗
-爸妈在
“诶，这局玩个什么啊？”
「‘荷塘月色’在本房间送出一个火箭，大家快来开宝箱！~」
「大气大气大气大气」
「老板老板」
「大气大气大气大气大气大气」
“荷老板来啦，你看我这手欲言又止怎么样——咦，刚来就走了？”
「荷老板表面上喊穷还不是为主播花钱大手大脚」
「大气大气大气大气」
“别带节奏……这把打完我下播了啊，这个月时间也够了。朋友们，可能咱们过几天才能再见了……你们怎么每晚都在猜我多大。”
“真得休息几天了，总决赛也结束了，我去找他们玩。”
“嗯？今晚不吃鸡啦，早点休息了，明天家里要准备圣诞节呢。”
“好好好，带杨戬，不是，我说带就带啊，要看人家有没有空啊。嗯……你们放我几天假，我下个月就约他打游戏怎么样？”
“答应得这么快，你们究竟是谁的粉丝啊！”
「杨戬杨戬杨戬」
「主播我爱你」
「杨戬的」
「主播性格贼好」
「叫杨戬早点睡觉」
“好啦，我真得下播了，”哪吒把游戏关了，退到主屏幕，冲镜头眨了眨眼，“晚安咯。”
刚关掉镜头，哪吒就一下蹬掉拖鞋蹦到床上，抓着手机打开聊天框。看到杨戬十几分钟前发的消息：
-我翻窗
-靠，牛逼
那人不知道在干嘛，还能秒回一句：
-我真的来
-我哥也回家了啊，在隔壁，你想干嘛
-干你
-粗俗
-开玩笑的，明天早上去你家接你
-嗯……我很开心
-我也是
哪吒松了口气，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3、
杨戬窝在诊室的沙发里，看着角落那个往嘴里丢小熊软糖的男孩很久了。
多么漫长的一天。正午恼人的燥热久久不散，午后的温润也迟迟不来。每当他探出脑袋查看窗外的情况，太阳就伸出手压在他的额头上。
阳光下，他能看见尘埃斑斑，打着旋消失不见。他在发烧，对手头的这把游戏也不是很有把握。他不胜其烦，生气又无奈，只能装作不经意地去欣赏几眼角落那个好看的男孩子。
结果却是头顶上传来声音，冰冰凉凉，恰好能抚慰他的流感病毒。像他驶过橡树的枯叶，车轮搅动轻盈又清脆的叶片，发出滑落陡峭溪涧的声音。
“你刚才应该绕后的。”
他那个在某方面比较迟钝的大脑，竟然在感情元的驱使下迅速地表达了回应——一个沉稳的点头。
然后他赶紧补了一句，“对。”
那个男孩子笑了笑，于是杨戬急踩刹车，使出了全身力气却不顶用。车停不下来，滑向山涧边缘，即将坠落涧底。
他说：“你也玩吗？”
“当心对面位置，”男孩反问，“现在谁不玩呀？”
他从车里钻出来，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作弄，仍不失尊严地点了点头。
“一起玩吗？哎，万一轮到你怎么办？”
“我在等开药。”杨戬顿了顿，正在努力想点什么好继续话题时，男孩又说：“那就不怕了，我在等朋友看牙。”
杨戬指指他手里的小熊软糖。
“所以你替他吃吗？”
男孩愣了一下，又笑起来：“是呀，以后他的糖都别想吃了——这里信号不好，换个地方打吧，考验一下你的技术。”
“技术要是过关了呢？”
“那就一起打排位嘛，等我一下，我去跟他讲一声。”
“嗯。”
男孩走到最近的那个房间门口，扒在淡蓝的门框边冲里面喊：“李元芳，我先走了！”
杨戬隐约看到躺椅上一个人差点蹦起来：“什么玩意儿你说好陪——啊疼疼疼！”
“我叫玄策来接你呗。”
“唔唔唔——”
“你说什么？听不清，我走了啊，再见之时我可能已经升黄金了。”
“我靠！”
4、
李哪吒用杨戬的身份证买了几瓶白葡萄酒。
“今晚我们有个跑趴，你要不要来？”
“我就算了吧……难道要过去打游戏。”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可不想把你让给他们。”
杨戬弯了弯嘴角，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副驾上的男孩：“你这是承认我的技术了吗？”
“勉强吧，”男孩的脸转过来冲他笑，“其实没想到你是我学长的。”
“我已经毕业了。”
“才半年嘛。”
他把他送回合租的公寓，在楼下停车，熄火，抱怨了一番明天的学习任务后，哪吒下了车。
“那拜拜咯，今天谢谢你。”
“不客气。”
“嗯，下次见，我上楼啦。”
“……下次见。”
不久后，他们溜出去吃午餐。一起在斑驳的树荫下观察日环食投出的明亮光环；在有时冒出的尴尬寂静中感叹月光真亮。
直到那一年的圣诞前夕，李元芳放着几场跑趴不顾，约哪吒去图书馆，然后哪吒“不小心”瞥到遥远书架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说吧，你卖了我多少钱。”哪吒抬起眼，看向对面捧着下巴笑眯眯的李元芳。
“你说什么？听不清。”
“我说你卖了我多少钱！”
“没，真没卖你，什么卖你？我可做不了这事，这有悖于我每一根和良知相关的神经。”
“……”
“带我上钻石。”
“就你这水平，还钻石，以后单排都被举报。”
“靠，就冲你这脸，我说，上钻石都算我打半折了。”
“不行，你得请我吃饭。”
“为什么你们在一起要我请吃饭？”
“谁要跟他在一起啊……他那边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啊，问问……玄策说还在鼓励他……玄策说他突然不好意思了……玄策说他快疯了——这个‘他’指玄策自己啊，玄策说……”
“打住——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人了，他怎么这么磨叽。”
“没啊！你俩天造地设！哪能看错人啊兄弟！”
那时候哪吒还没怎么意识到“男友是个帅气逼人的宅男”这个概念，也不知道第一次约会就在网吧这种地方，但是为了颜值，忍。
他写了张字条夹在自己的书里，走到那个书架前，轻轻抽出两人正对的空间中唯一仅存着的，斜斜卡着的那本书。
在杨戬抬起头，努力装作惊讶时，他从那个空档中递过去手里的书。
杨戬看着他如往常般蕴满笑意的眼睛，犹豫地接过。翻开来，发现一张字条，上面潦草画了个‘YES’。
他把那张字条反过来，看到一句用工整字体写着的‘我也喜欢你’。
哪吒看着他呆住的通红的脸，拍了拍脑门，心想：都怪这图书馆的灯，撩人得疯狂。
5、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特地把合租的那两位都想尽办法赶到了其他地方过夜，整了个自认为世界上最浪漫的氛围出来，然后在餐桌旁边等杨戬赴约。
结果杨戬一来就顺手开了灯，餐桌上的蜡烛只能尴尬地突突冒着火苗。
结果杨戬没头没脑地开始说昨天带了几个水友，被夸了一路。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还不渝地维持在二垒。
结果杨戬又说了什么，脾气顿时上来的哪吒把桌子拍得直震，径直出了公寓。当然，他没忘记拿外套，就是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是让杨戬走反而自己跑了出来。
“嘿，想搭顺风车吗？”
要说理智，还得数杨戬。他坐在车里，暖气从窗户里跃出，狠狠地打在哪吒后悔极了的脆弱心灵上。
“不，不想坐你的车。”但他还是这么说道。
他继续向前走，杨戬在他身边，以五公里的时速慢慢跟着他。雪花在车前灯的灯光下飞舞。
过了下一个路口，杨戬停下车，把哪吒拦在了还没拆掉圣诞装饰的商店橱窗前，然后展开大衣包住怀里的人，轻轻吻了上去。
他有那么喜欢他，因此事无巨细，无论哪吒怎么表现，他都不会心生抱怨。
这是他有限的生命阅历中从未有过的，太稳妥，也太冒险的爱。
路边滑过去几声冲着他们的口哨，不知道哪些飞车党顶风作案，又会在明天的新闻里抱着警官叔叔的大腿说：别卸我的轮胎。还好哪吒早在那个圣诞夜就放弃了抵抗，所以没有发生被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强行塞进后备箱然后围观路人报警的情况，不然他就要抱着警官叔叔的大腿说：别抓我们，我们还有个床没上。
杨戬家的狗狗趴在壁炉前，在他们推推搡搡着进来后绕着他们叫了几声就跑走了。杨戬不知怎么回事，顿时从情龘欲系变成禁龘欲系，冷静地转了下壁炉的开关，还拿着火钳拨了拨炉芯里的燃料，一副温柔居家男的作态。
“忘不了吻你的感觉……”哪吒轻轻靠在杨戬身上，抬头看向他映着火光的脸，“能再这么做一次吗？”
他太蠢了，竟然如此沉沦。
吻变得越发难舍难分之际，杨戬压着他，倒在了壁炉前的地毯上。
他的确太蠢了，竟然恍惚间以为杨戬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妈的，死处男。”
“别这么说我，”杨戬拉着他的手臂围在自己脖颈上，继续这个吻。
哪吒踹了他一脚，瞪大眼睛，“下去买……下去买润滑剂和套子啊！”
“噢……对哦，”杨戬缩了缩脖子，又想凑上来亲他，“外面好冷。”
“快去，”他忍住怒意补了句，还附赠了一个媚眼，“我等你。”
没想到因为两个人太合拍，杨戬竟然很受用这个气得扭曲的媚眼，抓起钱包没穿外套就冲出去了。哪吒趴在地毯上，把杨戬刚才甩在一边的围巾抓到鼻子底下轻嗅，红着脸在心里感叹：太蠢了。
听到有人出门的声音，啸天不放心地跑了出来，结果和一脸春意的哪吒傻傻地眼对着眼。彼此都觉得很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等男主人回来。杨戬一进门，啸天象征性地欢迎了一下就跑走了。
太他妈蠢了。
杨戬带着扑面而来的寒气又压在他身上，哪吒发着抖，抱紧了身上的男人。
“你十八摸啊……”他哑着嗓子，抚了抚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但就是不干正经事的男人的头发。
“嗯？”杨戬从嗓子里模糊地哼了句。
“色狼。”
“可你又没有反抗。”
“……大笨蛋。”
6、
“这局让我打野吧，我打野。”
「凉了凉了凉了凉了凉了凉了」
「一首凉凉」
「这局真的凉了」
“别，虽然不常玩这个位置但不代表我不会啊，再说今天有杨戬嘛，我就放心给你们露一手。”
杨戬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选了个中单的位置。
“你也不许笑，我认真打，真的。”
“你不用认真，稍微发挥一下就好了。”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听到没，”哪吒憋着笑，撅了撅嘴，“某知名一线职业选手公然瞧不起我李某人，这怎么说？”
「凉了凉了」
「杨戬这是护妻」
「‘戬哥我的’在本房间送出10个大炮」
“哇，谢谢，他是你的了——什么护妻，互欺吧——我大招有了，上上上——诶看我一个位移又回来了，什么，他敢动你，小混蛋！秀他——”
「怕死型刺客」
「你倒是进去帮他呀！！！！」
「十秒团战八秒走位」
“嘿，我又来了，有我在，直接秒直接秒……哎呀我走了，唔我好脆啊……我来救你一下！我走了……往前追，你行的，相信自己！你死了，噢你没事，哎走一波——可恶！”哪吒平A着野怪，把挪动视野的手指松开了，皱着眉头捶了下桌子，说：“我很气愤，但我做不了什么。”
杨戬又在那头笑，一边从复活点飘过来。
「这个笑声苏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晚不睡了」
“我这个辅助型打野怎么样？”
“嗯，真是捡到宝了。”
「空吒凉了」
「啊啊啊啊戬吒抱紧我」
「我嗑爆呜呜呜」
“走走走，去下路搞事，跟得上我的斯碧德吗？”
7、
「输比赛了」
「吒吒快去安慰一下吧」
「主播没良心」
哪吒趁着有人带节奏，赶紧顺势给杨戬拨了电话。他皱着眉头，轻声道：“你干嘛，喝酒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不稳的呼吸声。哪吒保持着面上的表情，把电话挂了，扬起脸冲镜头说：“杨戬输比赛了，现在心情不好——这是电竞选手都会经历的事，让他消化一下。”
等排位的时候，他抓着那部手机偷偷发讯息：
-在哪
-家里
-等我一会
在一小时的骂声中提早结束了直播，李元芳等在门外，把外套递给他。玄策坐在桌边捧着泡面说：“今晚别回来了。”
“我知道。”哪吒抓起钥匙和门旁边的滑板冲出了公寓。
杨戬手里抓着酒瓶给他开了门，瞅了眼哪吒手里的滑板，说：“滑滑板来的？”
“……打的。我是一着急结果发现太远了。”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你——”
其实杨戬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但迎接而来的不是“砰”的关门声，他反而被身后的冲力撞到了沙发角上。
“卧槽……”事实证明，这点程度的酒精还不能麻痹人的痛感神经。他的每个触觉感受器都在把电压向上传到脊髓和大脑，像漂流瓶似的，沿着由神经轴突构成的细长通路流动，可这一切带来的触动，远远不及身后那个小家伙的颤抖。
“哪吒？”手里的酒瓶滚到地上洒了一地，他回身蹲下来，按住哪吒的肩膀。
小家伙抹着眼睛，刚摆正身子想和杨戬说话，又绷不住，直直倒向杨戬怀里。
往杨戬怀里钻了钻，让他紧搂住自己，两个人窝在沙发脚边时，一点点不安全感占据了哪吒的内心，感觉就像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融化而他无需挪动……
“你已经够好了。”他把脸埋在杨戬的胸膛上，闷闷地说。
“是吗？”
哪吒的手扒在杨戬搂着自己的手臂上，抬头亲吻他的下巴，“你已经够好了。”
“她肯定很失望。”
“你打游戏难道是为了别人吗？”
“输掉的是比赛。”
“她就算对你失望，肯定也是对你这个样子失望……”哪吒伸出手，抹了抹杨戬的眼角。
“你今天这么早结束直播了？”
“喂，你真对我这么客气？”哪吒扭着身体从怀抱中钻出来，捧着杨戬的脸和他额头贴着额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
“那你再这样，我要生你气了。”
“饶了我吧。”杨戬深呼吸了一下，把脸埋在哪吒脖颈里，“我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你又不是小说男主角，怎么会一步登天？”
“可我确实朝这个方向努力了。”
“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努力这种话说出来都是理所当然，然而……”他低着头，牵过哪吒的手放在嘴边，“然而。”
“你已经够好了。”
两个人互相拥着，躺在地毯上。
“谁会记得不是冠军的人呢？”
“那我还要说，电子竞技没有爱情，你也这么觉得？”
“不是一个情况。”
“回答我。”
“当然不，”杨戬捏了捏他的脸，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许愿流星，我的美梦成真。”
哪吒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才勾起嘴角，说：“有兴趣搞点大事吗？”
“什么，其实我不是很想这个点出门——”
“我知道你喜欢家里蹲，别担心——闭上眼。”
杨戬乖乖地闭上了眼。
“我给你抓了一颗流星，屏住呼吸——睁眼，”哪吒握着拳头伸到两人眼前，“紧紧抓在我手心里呐，你许愿吧。”
“说出来还是不能说出来的那种？”
“鉴于我比较想听，你说出来。”
“那我许愿……”杨戬拉过他的手，印下一个吻，“能早点把哪吒圈养在家里。”
“你狗屁。”
“可以许几个愿？”
“随意……三个吧，三个以内保准靠谱，三个以外看情况了。”
“还好那个愿望许在第一个。”
“我明天再打你。”
“我许愿成为总冠军……”
“一定会实现的。”
“剩下的一个你来吧。”
“一人三个没毛病。”
“不行，我们是一体的。”
“那你只留一个给我？不过没关系，我的确只有一个愿望，”哪吒伸直手臂，说：
“我许愿……任何事情，都不能偷走杨戬的梦想。”
他看向哪吒。
“你瞧，不见了，”哪吒盯着自己张开的五指看，仿佛看到了挡在天花板之外的星子，“它已经去替我们实现愿望了。”
他转过头来，伸出那只手的手指细细抚过杨戬的眉眼。
“你已经够好了。”
8、
主播率先选了ADC，水友戬某人毫不犹豫地选了辅助。
“看来这把输出的重任落在了我身上——”
「一首凉凉送给大家」
「我给哪吒点个红糖水杨戬记得做一下」
「凭什么要杨戬做？！」
“走，去反野——哇对面不行，这，诶人头我的——我的——”
“我回去一趟，你先撤一下。”
“没事，哎你摆正你的位置，怎么经济比我还高了——中单也来了，我起飞了，乌鸦坐飞机——乌鸦坐火箭了哇我手机没电了我靠，我被手机gank了你懂我意思吗，杨戬，杨戬？你再不来我就凉了——我不回去了我相信你能保护我的。”
“嗯我保护你。过来，这波兵线吃一下。”杨戬站在残血小兵旁等着，被单方面殴打。
“我来了。”
“拿红。”
「戬吒戬吒戬吒戬吒戬吒」
「戬哥操碎了心」
「主播倒是动一动啊」
“对面是不是有病病啊干嘛追着你！你先假装打不过，噢你真的打不过，忘记你是辅助了，逃跑的时候冷静一点不要被发现你在逃跑。我在等红耶，我估计还有十秒就来了——我说吧，你们知道我怎么算的，还是杨戬这个电竞华罗庚教我的——”
在很久之前，有些爱操心的粉丝在论坛上开帖，说什么看戬吒这趋势是真的要在一起，担心引来各路的风言风语——其实人家根本不怕你看出来，是怕你看不出来，在那儿狂秀恩爱呢。
“等等吃鸡，今晚不吃到鸡不下播。”
“好。”
“……我再来个就中期神装了……哈，爆头，我真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哎你怎么跳下去了？”
“到我身边来。”
「把三级甲给戬哥，你穿着还不是一秒送」
「这个杀手不仅不太冷还有点搞笑」
「对不起别发糖了我要齁死在床上了」
“他们让我把三级甲和八倍镜都给你诶，你要吗？”
“不用，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就是啊，我的东西他能要吗——哇啊啊啊救我，等一等，请停一下，朋友——卧槽他快把我打死了——我说救我的时候你思考一下是下意识的还是，你小心！”
「吓死我了还好救到了不然今晚哪吒耻辱下播了」
「教科书式护妻狂魔」
「戬哥这真的王者意识666666」
“嘿嘿，满血复活——我真的是个杀手嘛，这不是开玩笑的——行，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王者操作的男友的杀手，满意了吧？”
1、
“你她妈的，”哪吒捶了下身上的男人，“到底为什么！”
“怎么了？”
“骗我老爸老妈说和我出来旅游，结果就在你家旅游？”
杨戬刚从外面买完“床上用品”回来，还知道脱掉大衣在壁炉前暖一会再压到哪吒身上。
“半个月没怎么碰过你，我难受。”
“你简直就是希特勒……至少希特勒心里还装着德国！”
“我无时无刻心里不装着你。”
“你到底跟谁特训了一下甜言蜜语？”
“都是发自内心的。”
“你给李元芳什么好处了。”
“……三排带他刚玩游戏的男友上黄金。”
“哼，”哪吒用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得意地笑了笑，随即撇撇嘴，道：“别人都有好处，我连你的圣诞礼物都还没收到！”
“你要什么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狗屁。”
“我想想……”
“开导你一下，”哪吒戳戳杨戬额头上淡淡的小疤，“我喜欢吃什么。”
“炸鸡年糕。”
“所以以后你要把第一口和最后一口还有中间所有的那几口都……？”
“都给你吃。”
“真是一点就通。”
“那你给我什么？”
“老子不动你的就很好了你还想要——你想要什么？”
“给我一个家，”杨戬看着那张“腾”地变红了的好看的脸蛋，异常冷静地继续说：“等你毕业就结婚吧。”
“再议，再议。”哪吒有点紧张地咬着手指，喃喃说道。
“有回报的。”
“什么？”
“作为回报，”杨戬蹭了蹭他的鼻尖，“我的余生，全给你。”
哪吒笑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那还真是麻烦。”
End.
*给我最爱的主播打个小广告：中间有一两个段子是看斗鱼拖米来的灵感！！他和他的后宫真滴很搞笑！！最可pia的是拖米和我一个大学...
*好甜x甜得我半夜在电脑前狰狞地思考这他妈真的ooc了，以上的内容都是我在两小时内临时想出来的，最最开始的计划是写ABO并且探讨Omega人权的故事(?)：狗男人在赢比赛后打算退役成家(...)就把吒圈在家里标记，然鹅吒考虑到如果有bb的话就不能长时间玩电脑还有和主播平台的合约也会有问题，嗯...然后我忘了有机会再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