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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ad of a d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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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超/小镇】血溅五尺的新娘(开放性BE,非蝙超)

一个给笛子太太的生贺!


<血溅五尺的新娘>


“你怎样定义你们的关系?”

 

“他的心像海底的石头……”

 

“我是说,你们之间的感情?”

 

“从不向我提起任何事,从不。”

 

“好吧,”染着一头赭红卷发的女子抿了抿嘴低头写到,“他的心……像……海底的……石头。”

 

“哦,他还是我们之间很多人发育时期的偶像,尽管他名声不好。”

 

“他名声不好?”

 

“是的,我没跟你说吗?”男子皱了下眉头,斟酌着开口,“应该说是他的家族,在当地名声不太好。”

 

“一个富有的家族。”

 

“相当富有。”

 

“哪种程度?”

 

“相当富有的程度啊?”

 

“具体点。”

 

“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我估计很多人都想冒充他的私生子。”

 

“他的父亲不在了吗?”

 

“健在,不过没人愿意去冒这个险假装成他的异母兄弟。”

 

“噢,一个狠角色!”

 

男子摊了摊手,“如你所想。”


“结果就是,他和你……”


“我们谈恋爱,他邀请我出去约会。”


“你们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这么形容不太好吧,总之就是他追我,我也喜欢他,就这么在一起了。”


他遥想到过去无数的日子和其中的某几个下午,再把它们碾碎,挑出某一天拼成那声——


“克拉克!”


黑卷头发的男孩回头,一下就瞧见了正向他走来的西装青年。


“明天的棒球比赛门票。上午十点在咖啡店门口等我。”


“这么早?”


“比赛结束后想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克拉克往他的方向凑近了点,“嗯?玩浪漫?”


“我说过,我浪漫起来就非得浪漫得你魂飞魄散不可。”


这话有点不着谱,但他仍然注视着他。


“这话真动听,敢问是莎士比亚的名言吗?”


莱克斯老总摇头笑笑,伸手捏着克拉克的肩膀晃了晃才转身离去。


直到第二天的十点,一束暖阳金色的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大气照着棒球外套领口上麦色的脖颈,他们才终于相见。


浆是柔软潮湿的物体,杂志、公文又离他们远去,唯有汉堡、汽水是这时唯一属于他们的物体。


“你不是真的喜欢球赛吧?”


“谁说的,我喜欢他们在草地上奔跑的样子。”


克拉克露着牙耸了耸肩。那颗小小的白球“砰”的一声被击入天际。


---


「实在太棒了!他们看了电影,然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C.L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月光皎洁中。」


作家停了下来,绕过电脑看向克拉克。“恋爱与冒险,可以说你们的经历相当不同凡响?”


“是的……”克拉克歪了歪头看着面前的果汁,“我想是的。”


她点了点头,继续敲道,「像月光皎洁中枪子儿反射出来的那样亮。」


“好,了,”作家敲完键盘拨了拨头发,“接下来呢?”


“接下来,”克拉克用手圈住了杯子,“那个要带我去的地方……”


---


“我们的房子?”


“我们的。”


“噢莱克斯……”他不知道该对着压上来的男人做什么表情,只是涨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讲清楚,却迟迟不舍得动手,直到莱克斯捏了一把他的脸转身走向酒柜,克拉克才打算吞一下口水缓解僵住的脸。


“只有一楼这一层是我们的公寓,我可以直接进来不必经过电梯。安保很好,值得信赖。”


他看着他眯着眼假惺惺地笑,西装外套搭在了椅背,酒在玻璃里,喧闹与寂静俱灭。


“我们会在无人的街相遇,一同驾车到遥远遥远的家……”他再次靠近他的身边,紧紧地,用尽浑身的力气来拥抱他,“烧毁所有的局限……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他的男人,举止得体又疯狂,可他偏偏那么喜欢他。


“可你当时没告诉我地下室是这个用途。”


“即使你的氪星脑袋也猜不到吗?”


克拉克伸手去碰黑暗里的轮廓,却在半当中掉落,错过了试图接住的另一只手。


“你早该明白的,克拉克。”他紧紧地,用尽浑身的力气来捧住他眉头紧皱的脸,“难道你会否认这是冥冥注定……不可能事事都美满如童话,但你我都知道这并不绝对——”


他努力抬起下巴看着他正裂开嘴笑,西装马甲消失不见,玻璃插在他的手腕和脚踝里,喧闹与血液同归于寂灭。


“你可能已经摸透了我的耐心,但我可不会让咱们纷飞离散,你早该明白的。”他的头撞上他的胸膛,那儿柔软一片,并非像他想象的那样坚硬如铁,像他的心脏,像他毫不留情的心脏,像他的手腕他的脚踝他的脖子他的嘴。


“我们的七个孩子都被你推向死亡的深渊。”


克拉克陷入了幻境,他和莱克斯互不相识,没有冲下大桥的汽车,甚至没有格格不入的大宅和超能力。可每每思及至此他便想扭转开头和结局,比如他和莱克斯相识在树下的皮球旁边,噢当然,他的莱克斯,有没有头发都一样帅气。是吗,作为他的挚友的莱克斯,挚友当然是不能说成“他的莱克斯”的。如果他还愿意,克拉克依旧希望他成为他的。


他说不出为什么,他的裤子,他的脑海,他的床,他的梦,都让他感到刺痛。


莱克斯的离去让大门应声关闭,而他顺着坐到了地上,似乎克拉克的手扒在门上的温度也传到了背后。


他的宝贝,却触不可及。


---

“那房子怎么样,是不是有一切最先进的东西,洗碗机,电视机什么的。”


“你得知道他是个敏感的人,理所当然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家。不过你说得对,洗碗机得是好的才行。”


“省时省力。”


“他的书房是唯一充满了高科技的地方,想想真是够格格不入的了。还有一些雕塑,我喜欢盯着那些有眼睛的看。”


“是一小幢房子?”


“一套公寓。”


“啊,我猜在顶楼,可以包下整个儿露台。”


“……是的,没错。”克拉克喝了口热带水果汁,“放满了花架的大露台我忘了说,我很喜欢那儿。”


作家皱了皱眉。


“我不撒谎。”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克拉克要骗她那房子有露台,可她依旧相信他在那儿过得很开心,所以她边示意他继续边低头敲打键盘。


“就这样尘埃落定?”


“我有时候回来晚了还能撞见他在做晚饭,兜着个围裙。他还会调酒,虽然我不太喜欢。”


「这么多的幸福让L.K一筹莫展,就算世界在他周围坠落,他还可以一件件拾起来,像拾起绿油油的钞票,而快乐却漂浮着。」


“你知道,我们也常观念不和。”


“通常最后是谁向谁妥协?”作家嘴里嘀咕着,“爱是一种……让人自知的……忘我。”


克拉克希望能够是他,虽然他不能,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说了“我”。


“他们的爱……”


青年低下头扶了下眼镜。


“是一种使理性地审视自我……成为……可能的……无理性。”


他看向小吃店窗户的另一边,透过夜晚听见遥远处池塘的呼吸声,和面前沉睡在玻璃杯里果汁模糊的躯体扰在一起,像一枚更暗更凉的太阳。


“亲爱的,我们正要在着火的屋子里起舞。”


当夜晚过去,他的早晨在七点开始。家务琐事,打扫地板,让它闪闪亮,但就算再扫一遍也不过七点十五。所以他会到何处看看,尽管有很多门不像以前一样为他敞开,他就只能找几本书来看看,再做做饭仔细听听洗衣机的轰隆声。


那外头发光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


他梳着自己的头发,它们变得黯淡,干枯,像咖啡和噩梦生出的小孩。


“我的乐佩,”他站在克拉克身后拿过他手里的梳子,“你憧憬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你所知的一切都无法触及。”


真不敢相信这沙发是这么柔软温暖,并且与他的身体完美契合。


“直到某一天你离世而去,我会是那个亲手埋葬你的人。”


克拉克侧躺了下来,边想着要看看还能在这儿躺多久。


---


“我们一直在走弯路,也许是我疯了吧,无法预测的未来就像世界末日。”


“没人知道我是如何撑到那儿的,除了我自己。”


“但是说难过已经太晚了。”


克拉克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把玻璃杯放回了桌上。


“我想知道他今夜在何方。”


“他知道我已经离开了。”


“活着的真实,不再是更暗更冷的太阳。”


“我感觉不到愉快。”


无数的玻璃杯横亘在过去与今天之间,克拉克把面前的文件袋抽出一半就放了回去,显然没了兴趣。


他不顾作家的反对起身买了单,手指摸过冷峻又粗糙质感的桌沿时向角落一个缠了厚厚绷带的男人投去一瞥。


拿起外带咖啡,克拉克快步走向破乱街角后的小巷子。


他给蝙蝠侠递过去烫手的纸杯,回身顺手关上了车门。


“你在哭吗,为了一个疯子?”


“不,”克拉克往座椅里靠了靠,“我只是对蠢货过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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